Monday 25 June 2007

水晶頭骨


        這次有照到了啦!



        相簿開放,自己去看吧。



        差幾篇日記,陸續會補上。

Sunday 24 June 2007

Goodbye, my London


        一早,一屋子美加人士打包的陣仗,大到有點嚇人。



        睜眼,映入眼簾的是對面下舖女孩的床上,堆成小山一樣,捲成條狀的衣服。



        我想我被嚇醒的成分很大。



        原本想跟小Eva去看衛兵交接(來倫敦來到爛還在當死觀光客),老天爺很不給面子的從一大早開始下雨。



        照樣無奈的來到Green Park,發現原來Zona跟小卡跟Eva住在同一間hostel,也一起來了。那間hostel原本是我四月看到,想要拉著他這段期間一起去住的。世界真的很小。



        一行人決定配合我先躲進Starbucks吃早點。



        聊天聊一聊,大家決定去看戲;到了戲院這才發現倫敦戲院除了獅子王大家都星期天休息。回到中國城吃了午餐,被逼問著他的事情。沒戲看,大夥嚷嚷著要去看電影。決定半天,挑中了Ocean's 13。然後大夥開始逛街買紀念品。晃到不知道要晃什麼的時候,我說我想去Harrods買那款香水。於是散步到Knightsbridge。



        看著大夥大包小包,邊晃邊笑鬧著;偷偷趁著沒人注意打了個電話過去。轉語音,回覆我的簡訊是他在上班。



        於是一路逛街、散步回到Piccadilly,進入超豪華的電影院。原來貴真的有其道理。



        電影看到一半,收到他的簡訊。



        又被拉著,豪雨中,再吃一頓中國城(我出來那麼久一共只吃過三頓中國城啊...),原本說要在小酒館喧鬧一下,大夥卻都累了。



        一個人回到hostel發現keycard整個失靈。拖著腳部走向十分鐘之遙的reception去換鑰匙。來回三趟之後,櫃檯的大男生陪著我一起晃回去。結果是門鎖整個出了問題。



        陸陸續續,一直收到他的簡訊。說他工作要到一點鐘。



        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取消29號的行程,回覆他的是:Guess I'll see you if you ever decide to come up to Newcastle...



        Goodbye, my London...


Saturday 23 June 2007

耍笨


        昨晚因為一場大雨,沒看成電影。



        淋著雨衝回hostel,擦乾頭髮換好衣服,拿起小說卻無奈的發現天空開始放晴。



        只看半部電影也不具太大意義。



        小說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同寢室友回來,雖然的確意識到了,卻直到聽到渾厚嗓音用熟悉的腔調說:"I'm from Newcastle."才醒來。Geordie先生吧啦吧啦的興奮不已,我無奈的繼續看起小說。中年男子自然要找漂亮美眉搭訕。



        清晨五點,Geordie先生背起背包走出房門,七點鐘,同寢的其他人也陸續清醒。意識到,卻不想起身。



        昨晚起就沒有他的消息。



        十點鐘,梳洗完畢,背起包包躲進咖啡店裡吃份早點,再鑽進圖書館裡。弄到快兩點,中間還是忍不住發了簡訊給他,仍是沒有回應。信步走進Borough Market,號稱全球最大的食物市場之一;晃了一圈,決定丟掉礦泉水拿起相機照幾張照片。



        心,空空的。



        當然理智早就學會不要去期待他開口說的什麼。心,卻忍不住去冀望那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或許,或許這次他是真的。



        下午,市場內試吃到飽之後坐在河邊看看小說。實際理解到這樣下去還有29號到2號早晨的這段時間要這樣煎熬。於是衝回hostel上網找車票,考慮2號凌晨夜車南下直接趕飛機的可能性。



        接到Eva的電話,兩人早早約好要一起去看場Show。



        於是約好碰面時間,打算到現場看看有啥戲可看。回神,電腦當機。無奈的問櫃檯65p能不能要回來,可愛(個性,不是長相)的胖胖男打了個電話去遙控維修後,只剩下50p的credit有點冤枉。不過二度當機時發現額度被加回一鎊。



        雙手投降的跟櫃台表明二度當機,我徹底放棄。背起包包走回地鐵站。



        在狀況百出的地鐵裡面碰到Eva,決定從Green Park走到Leicester Square;出了地鐵站Eva拿出地圖,我卻直直向前走去。這才發現真的已經是半個倫敦人了...。



        在Leicester Square的票亭沒買到想要的票,卻看到黃牛在旁邊叫價。看到我倆一臉嫌貴的表情,黃牛老先生自動降價5鎊說是學生特惠票。於是穿過Green Park,繞過Buckingham Palace,漫步到Victoria Station。



        在火車站裡打發晚餐,Eva說:"當朋友只是捨不得放手。"



        是嗎...



        看了Wicked,好看到決定要帶去里斯本的小說決定要買原著。看完戲,在劇院外面照了看版留念;跟Eva約好明天看衛兵交接的時間,各自回到城市兩端的hostel。出了地鐵站,又傳了一封簡訊。



        然後,我就會離捨得放手,更近一點。

Friday 22 June 2007

格林威治標準時間


        好命的睡到十點,起身盥洗後發了會呆:今天要做些什麼?



        昨晚深夜收到他關於香水的簡訊回覆,仍是堅持兩個月前的答案。跟他表明確實在別的地方看過那款號稱"獨家"的香水,他叫我自己去他店裡找,或許他比較笨找不到。



        生氣了。



        好言好語的跟他解釋"獨家搶先上市"的概念,心裡猜想週末應該是見不到了。



        上午在圖書館,一邊看case一邊跟朋友聊著天,想到還是忍不住傳了簡訊給他,請他再去看一次,別用兩個月前的答案回覆。為了讓他心情好一點,開玩笑的教他去找台車來,實驗以前他很嚮往的車震;收到的回覆是他會去釣個有車的人來享受週末。



        笑笑,還是孩子似的叫人無奈。



        下午,按照昨天的計畫慢慢向Greenwich移動,地鐵轉輕軌。突然想起買的是七日旅遊票,到週二為止;避免浪費,問他要不要。結果他有月票。



        必須承認,問他要不要票,是為了確保可以再次碰面。只能無奈的深呼吸,苦笑搖頭;還是放不下。



        在Greenwich其實沒什麼事情可做。博物館幾乎都五點關門,三點出了車站晃了半天才穿越整個鎮,四點晃出遊客中心,拿到地圖。研究了一下,打算坐船走水路回家。漫步到公園坐在樹下,躲避一陣陣的雨勢。天邊放晴,認真考慮明天放棄免費網路的可能性。



        今天早上特別晚到圖書館,就為了躲避那位開始顯得過分友好且積極的丁先生。沒想到兩點踏出大門的時候仍是在門口尷尬的迎面碰到。



        晚上去看場電影好了。昨天河邊有個帥哥在等電影,或許今天也會碰到。



        抬頭,傻眼。兩個男人蹓一隻狗是什麼畫面?忍不住苦笑。自從跟雙性戀的前男友分手,舉目所及的所有男人都有同性戀傾向。回頭看看那兩位帥哥,發現更驚人的是一海票的五個小鬼來自同一個家庭,全跟狗狗纏鬥到一塊去。



        笑著看狗狗開始放棄追飛盤開始追小鬼,換成小朋友跟著飛盤跑來跑去。



        五點十五分,回頭趕船去。


Thursday 21 June 2007

Before and After


        終於,讓我睡到下舖。



        早上為了搬進房間,跟清潔工吵了一架。這個季節的倫敦住房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原本說五個晚上要搬兩次,後來被我ㄠ成搬一次就好。於是昨夜睡在一個高大紐西蘭男孩的上舖,被他一翻一滾就整個像四級地震一樣晃的床嚇的半夜驚醒好幾次。



        昨晚躺在床上看小說被他搭訕問: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



        笑著搖頭,知道他要去看河邊的免費露天電影。不是看不起免費露天電影,只是剛從比利時奔波回倫敦只想躺在床上看小說好好休息。何況紐西蘭腔我聽不懂啊,sorry, sorry個兩三次總是越來越害羞。



        今天早上,他醒來的每個動作都把我搖的頭昏腦脹。終於認命的抬起頭來,看到他站在床邊靦腆的笑著跟我說hi。穿著小可愛,披散著髮,只能微笑覺得這樣有點尷尬。



        等到他出門,我起身下床跑去洗澡。回到房間正好他吃完早餐回來,看到我打包行李一邊換衣服一邊一臉失望:你要走啦?



        要搬到樓下一號房。



        去換了鑰匙,清潔工卻不讓我進房間。說前一群退房的人把房間弄的一團亂,沒地方讓我放行李。傻眼,總不能叫我提著大包小包到處跑?



        Sorry honey, I cannot help you..., you are not listening...



        火起來,我說:妳才沒在聽,我不要也不可能帶著行李在倫敦跑。我放到衣架上又不會擋到妳清掃。



        清潔工一臉火大的不想理我,我一臉火大的把行李上架。



        然後跑到圖書館上了一個早上的網路,回到大英看到水晶頭骨。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看到我一進門就問水晶頭骨在哪,專心看完解說照完一堆照片開始轉身往外走,好笑的問我:這樣就滿足好奇心了?



        笑著說我來了三次才看到,又被和藹的老先生抓著唸了半天。



        也終於見到他。



        除了兩人都染了髮(一個成功一個顯然失敗)、兩人已經分手...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四目交接的時候,我們仍是微笑;手指不再緊握,或許是最不習慣的一點。像沒事似的,談笑;心裡想著或許結局不算太糟糕。面對面,他終於承認自己難搞、終於說出他分手的爆發點並不理性...聳肩,因為真的覺得追究已經不具意義。



        啜飲他請客的蘋果汁,搶一口他的摩卡冰沙。聽他像以前一樣講述生活上的大小事,放心開懷的笑。



        他若有所思的問我週末要幹嘛?



        我說,想去他上次提過的Hamsted Heath看看,他一臉疑惑說上個月初我們明明一起去看過。我笑著,回憶起近兩個月前他開著車在外圍猛迷路的情形,繞啊繞。於是改口:那就沒事作了。他點頭,似乎暗自決定了什麼;開口說道他差不多該回去了。



        點頭表示諒解;現在畢竟是上班時間。



        然後他說:再坐個五分鐘好了。然後一聊,20分鐘過去,他收到簡訊低頭回覆,於是我吸著蘋果汁輕輕問:要走啦?他點頭皺眉,回首看到我還有四分之一杯蘋果汁,終於忍不住開口催促我。翻著白眼,想反駁"話都你在說"。



        吞下最後兩口蘋果汁,然後起身背起包包。他說:我週六或週日再找妳...我再打給妳?



        笑著點頭。



        信步走向Harrods去看朝思暮想的香水,獨家已經不獨家;發了簡訊,跟他要折扣價。



        想起昨晚兩人互傳簡訊到半夜,發現朋友比情人容易的多。



        對他也是吧?

Sunday 17 June 2007

Flight fright


        I do fly often but I still hate to fly.



        從去年夏天起,就常常坐飛機。



        永遠無法習慣的,大概是顛頗的亂流吧?



        每次飛,總是被爬升降落時的左搖右晃稿的手心冒汗,精神緊繃;相較之下,雲霄飛車不知道為何,感覺反而踏實許多。



        飛往Brussels的班機,延誤了一個半小時。



        機長甚至跑出駕駛艙,站在大夥面前報告主要原因是"把行李裝上飛機"的人手不足。特別強調:是裝卸行李的人工不足,我們有司機把行李載來載去,但沒有人把他們裝上飛機。這確定的確是我們的錯誤。



        只能說在英國,真的什麼都不稀奇。



        本週末的tube大修,每條線都或多或少出了點問題。



        週六晚間前男友party完躺在床上,無聊的發起簡訊給我。來來往往的超過了一個小時;傳到我忍不住睡著。



        到了機場轉搭火車到市區,又是延誤將近20分鐘。好不容易到了Brussels,蕭條的城市感覺不出首都的味道。



        拉著來接我們的Maggie到餐廳吃了一頓好料,天卻下起雨來。酒足飯飽,我收到前男友傳來簡訊問我明天要不要碰個面。



        無奈的回應我在比利時,20號回倫敦。



        沒消息。



        比利時的第一天,既不守時也不亮麗。

Saturday 16 June 2007

Panic


        接到同學電話告知班機取消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



        坐在塔橋前的廣場上吹風曬太陽,原本應該是很愜意的事情。



        我卻忙著聯絡同學後續處裡的事情。



        然後,不智的拿起電話撥打給,以為會多多少少有些在乎的前男友,跟另一個住在倫敦的朋友;發了簡訊,沒有回應。撥了電話,一次、兩次、三次...轉進語音信箱。



        不是說做朋友嘛?以為朋友應該有難相互幫助的。



        回到hostel,不顧店員想要收場的表情付費上了網路;改機票、退車票...零零總總。帶著新的機票資訊去找在Picadilly Circus的同學,敎她們去哪裡找便宜票。然後再次拿起手機,無奈的發出簡訊:我以為朋友要相互幫助,所以才在著急的情況下找你...。



        在同學的hostel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我鬱悶的要了一支煙來抽了兩口。原本的心慌,漸漸的成了心冷。



        遠在德國的朋友傳簡訊來問我在倫敦好不好?



        回覆給癌症末期的他的,是明明知道會讓他擔心的答案。打了通電話跟忙著訂票的同學告別,獨自漫步回地鐵站只想回到hostel自己床上好好睡一場。



        德國的朋友急急打來電話,遠方的關心讓我想起早上宿不相識的陌生人的祝福;於是坐在倫敦大街上,哭了。



        像個孩子一樣。



        深夜回到hostel,該慶信自己的運氣隨便坐在街角哭了起來卻沒有被不友善的倫敦人欺負吧?躺在床上,我接到前男友的簡訊說他剛剛在club裡玩耍;像沒事似的,問我需要怎樣的幫忙。



        心冷,成了心死。



        原來是這樣的"朋友"。

Friday 15 June 2007

敗北


        昨晚在網友家裡,他問我這幾天有些什麼計劃。



        於是似乎瞬間我就有了行程。



        深夜被窗外車聲吵的睡不著的同時,暗自決定早上大概九點半起床,去趟圖書館上網兼充NB的電,然後去大英消磨時間。星期六則扛著NB帶著小說上海德公園曬太陽浪費時間。



        現在覺得,Matej(前男友)"不要計劃"(don't make plans)的哲學是有道理的。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當初計畫著六月來陪(前)男友半個月,現在卻連碰不碰的到面都是問題;八月要(跟前男友)去Slovenia玩,現在八成要悶在Newcastle。



        昨晚計畫要睡到九點才行動,卻在六點半被半屋子男孩的打呼聲、窗外的警笛聲、下舖女孩的輾轉反側搞得只能死賴活賴的發懶到七點,躺在床上不死心的發呆15分鐘然後無奈的爬下上舖拿好衣物跑去洗澡洗頭。



        換好衣物整理好皮箱,時間還不到八點。



        我清算零錢頂著半乾的頭髮,背了值錢的家當下樓,發現一鎊只能買20分鐘的網路時間;查了下天氣、附近的超市、圖書館位置;然後更要命的發現圖書館要到十點才開門。



        於是漫步到超市買好水跟午餐,繼而在八點半前鑽進Costa點了杯mocha開始耗時間。



        九點半,涼掉的咖啡只剩三口。來來往往的客人也換了n批。門外的太陽在雲後時隱時現;看來明天的海德公園也很難倖免。



        喝完咖啡開始想睡覺也是很妙的事情。



        為了這10天的行程,一共扛了NB包、一卡皮箱跟一個行李袋的我,原本如意算盤是計畫著去Brussels的四天三夜只要拎著小小的行李袋跟電腦包。皮箱可以丟在倫敦要嘛前男友的hostel裡,要嘛倫敦的網友家裡。前男友說室友不是很願意,Plan B。



        昨晚忘記跟網友約好寄放時間,於是兩小時前發傳了簡訊,到目前沒回應。想到可能要拎著這堆東西去歐洲再回來,整個是一種無奈。如果要把這堆玩意丟在火車站寄存站,又是一筆額外開銷。



        或許該學著不去計畫,才不會動不動被變化打敗。



        (咖啡館門外有帥哥...同學說我最近雷達全開到不可理喻的地步。進了圖書館,身邊坐了個會講幾句中文的老外很nice的安慰鼓勵我....可惜好像是個gay...?)

British Museum


        這趟出國第二次來到大英博物館,前後相距大概才一個半月吧?



        坐在廣場曬著好不容易出面的太陽,其實我只是在浪費時間。無聊到想點支菸。



        這次不趕時間,想看的卻只有水晶頭骨。



        所以一個早上在咖啡廳、圖書館耗掉;下午來曬太陽。想著博物館反正到五點半關門,不如趁著有陽光享受一下。話雖如此,卻是穿著外套的;風畢竟有點涼。



        小學生、中學生不停的喧鬧著,比較起來身邊真的很安靜。



        早上圖書管裡的陌生人Dean,中文名字叫"丁",在我離開前跟我要了email跟電話,說等我回倫敦一起喝杯咖啡或茶。



        臨走前,他用中文說:"祝妳快樂。"



        原本想著被奇怪的路人搭訕了的我,那一刻忘記猜忌他可能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我情願相信他是真心誠意的那麼希望。於是原本隨手貼在筆記本裡,寫著他電話號碼的利貼被我收起,電話輸進了手機裡。

 

        好奇的鴿子啄起我擦完眼淚的衛生紙,倒楣的則被一群孩子追完了又換一群。昨夜熄燈後才回到寢室的我沒找到插座,手機電力正在逐漸的衰弱。



        一群大約中學的女孩唱著歌,另一群小學生在遙遠的那端跳著體操。倫敦地標之一的Central Point在右前方的遠處佇立著;那是曾經有人拉著我的手敎我認路的方向。



        倫敦的回憶,終究是比我想的多一些,比我以為的深了許多。我畢竟是不夠堅強?也或許四個月的過往無法只用一個月來遺忘。



        太陽隱身。金髮小男孩步履不穩的向前奔著。深色肌膚的中東人頂著頭巾一臉好奇的往大門走去。三個中國女孩坐在左手邊聊天吃中餐。經過的日本女孩在講手機。右手邊的亞洲臉孔歐巴桑剛用馬來西亞口音的英文跟兒子約好了碰面的時間。



        雲層漸厚,風漸冷。



        早上洗好的頭髮大概晚點又要遭殃。墨鏡,開始顯得多餘。



        "The crystall skull has been removed for 2 days now, and is currently not on show....maybe next week..."



        親愛的小奧,我跟這玩意的緣分相當淺的感覺。

Thursday 14 June 2007

膽小鬼


        分手後因為不信邪按照原計畫來到倫敦,大概算是跟自己賭氣的結果。



        於是第一夜,在床上傳簡訊回到清晨七點半不到的台灣,抱怨著緊鄰大街的hostel,十二點不到就熄燈的寢室,害我睡不著。



        其實心裡很明白,打從一月底初次來到倫敦,這是第一次真正一個人睡。以往就算不同寢,也知道他在同一間Hostel裡面相互掛念著。



        寂寞,所以睡不好;身在相同的城市,所以特別容易感傷。



        傍晚抵達的火車,我提著大包小包的行囊辦理check in。丟下鎖上的行李漫步到了倫敦橋,想起一月時到訪的心情,就坐在廣場邊眼眶發酸的發起呆來。跟好久沒聯絡的網友碰面,故作漠然的表情硬是被逐漸哽咽的聲音洩了底。



        想到還有前前後後一個多禮拜要熬、想到還得提心吊膽的猜測他要不要"以朋友的身分"碰面...,突然就很沒種的想要去改車票提早回家。



        大家都說我很堅強,可是難道不可以不要再堅強下去了?

Thursday 7 June 2007

放假後


        該怎麼說,應該是渾渾噩噩。



        要打包的幾乎沒動;要收拾的根本沒收...



        要放下的,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灑脫。



        每晚跟個英國朋友聊天,笑著笑著總是突然想起四個月來的回憶。只是想要稀鬆平常的憶起似乎都是奢侈,總是眼眶發酸覺得好長的一場夢。台灣的老朋友都知道我腦袋的邏輯,幾乎不去點這個話題;老拿些不相關的事蹟來讓我分心。英國的同學總是喲喝著叫我去跳舞去clubbing,說看到可愛小帥哥也算是心靈一種慰藉。



        於是昨晚深夜十一點,我腳踩高跟鞋穿著二手店買來的牛仔外套跟小奧幫我挑的T恤,往The Gate走去。很久不見的朋友說:妳變正了,是為愛消瘦?



        被同學攔著轉移話題。



        笑笑,我當作沒有聽懂。下午才在家裡跟認識快十年的天字一號網友說:你跟馬子分手我們倆在一起吧。今天收到他與其說是情書不如說是犯罪自白書的文章。



        我是因為心情低潮才這麼提議。他這麼說;還說我害他做惡夢。



        很受傷之餘去想想這個idea其實不是第一次想到。為什麼呢?有個人陪有個人疼有個人不用去磨合就可以輕鬆的相處,有個人可以這樣不經過愛情的波瀾卻如此貼近自己的心。



        誠實的說是我偷懶吧。雖然跟他的定義不同在於名份我還是要的。(笑,我回答囉)



        凌晨三點回家的時候發現外套被偷走了。



        我穿著短袖T恤走在攝氏九度寒露的夜色中。



        異常清醒,不知道是因為冷、因為酒精太少、因為跳舞太累,還是因為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