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 October 2003

這標題很莫名其妙,其實原本的標題叫「男人的腦袋」;可笑的是,似乎和「女人的cup size」一樣是荒謬而無聊的題材。啊…或許對男人來說,並不覺得後者荒謬和無聊。

可是,身為女人,在活了將近25年的今天,鄭重宣告:
男人的腦袋,我真的不懂。

其實這樣滿公平,因為男人也常常唉唉叫說不懂女人在想什麼。必須慚愧的說,雖然作了一輩子的女人,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別的女人腦袋裡裝些什麼。

或許,人跟人之間本來就沒有“在想什麼”的標準,人類的腦袋每個都照著自己的邏輯在運轉。

貓咪躦進衣櫥裡躲著。

有個男人,是去年年初認識的;磁場很接近,因此以為可以得到幸福。男人洪福齊天,同時又認識了另一位女子…想當然爾,我並沒有得到幸福。答應要當他朋友的同時,就已經放棄了作情人的想望。只是,對於他和另一位女子的交往,深深不平著,不敢讓他知道。
慢慢疏遠,因為發現自己無法裝作若無其事聽著他和她的幸福。
三天前,收到他問候的簡訊,和新的網址;好奇的招呼著,登入網站…突然發現閃爍的ICQ視窗,宣告他和她分手的消息。
頓時鬆了口氣,不再為自己言不由衷的祝福感到罪惡。他卻說:分手,就在兩天前。阿然後咧?我開始沒力…這樣跟我說,阿然後咧?你想要我說啥作啥…
你想要得到啥?

貓咪爬到紗窗上,掛著。

跟一個男的朋友,提到自己老是喜歡上錯誤的對象;對方卻莫名的發起脾氣來。有些好笑的鬧他:你該不會吃醋吧?
收到「對」的回答。
怔忡著,問他為什麼?男人說「很明顯吧,不喜歡你幹嘛沒事打電話給你?」
啊…你要講嘛…你不講我怎麼會知道…
「我現在就在說了啊。」
哇哩咧…下次要早點講!

貓咪在門邊打了個滾。

「欸欸,我喜歡你欸」
「嗯」
「就這樣?」
「可是我現在不想交,我們先作朋友就好」

朋友最近跟男朋友陷入冷戰,跟她聊到男人腦袋裡不知道裝些什麼;於是乎,兩個女人唉聲嘆氣的連連喊悶。突然想到:“理論上來說,人沒辦法悶死自己”,因為求生的本能會大過想死的念頭。因此,自殺沒有“悶死”這樣的選項。
可是總覺得,自己就要被自己悶死了吶;兩個女人繼續同聲嚷嚷著。

「欸,那樣說是不是表示拒絕的意思?」
「對啊」
「喔」

貓咪跳上大腿,想要睡覺了。


寫完這篇,發現對自己的新聞台很不公平,
原本,是要拿來放小說的啊(小小聲的嘀咕)。

Thursday 2 October 2003

在下雨的夜為我唱首歌


週末,夜。窗外的雨,淅瀝嘩啦。
坐在17吋的液晶螢幕前面,靜靜的看著Contact list中的一大串人馬各自忙著…總覺得受到冷落。
最近,很容易感到 寂寞。
很多事,發生了而無從挽回;很多事,無奈的只能自己後悔;很多人,從生命中錯過之後不能、也不願去追回。所以,寂寞是把自己逼到角落的結果。

貓咪在腳邊咪嗚咪嗚的叫喚,探手輕輕撫著。奶油色的大肥貓,只有在自覺受到全然的冷落時會這樣黏著自己撒嬌。喵…喵…喵…還有,肚子餓了的時候。貓咪的幸福很容易得到滿足。
清脆鈴聲響起,到了手機自動關機的時間;把手機關機的動作,一直到最近才學會。幾年前,一個喜歡的男孩子抱怨晚上電話撥不通;從此,手機沒有關過。總是等待著電話、等待著訊息…也從此體悟到「手機不關的人,其實最害怕寂寞」。

在與朋友大吵一架的傍晚,殺進書局買了鉛筆畫的書,開使用灰階色彩的塗抹,打發寂寞的夜晚。以為自己腦袋已經被自我、被工作、被林林總總的其他搾乾的時候,心裡卻再一次興起想要塗寫些什麼的念頭。

突然發現自己總是愛上錯的人,在錯的時間;一如現在。笨拙的任性、空洞的言詞,以及更多更多,空白的尷尬;…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笨蛋沒有資格得到幸福。
從朋友的版上看來的句子;深深的,受到震撼。於是,在下雨的週末夜,放上一片陶喆,抄起硬碟裡塵封的記憶,為自己的曾經留下存在的證明。

開台緣由,特以為記。(順便,也請去捧個場http://mypaper5.ttimes.com.tw/user/cefatw/index.html,相較於我幼幼級的文字砌磚,這兩個傢伙才是真的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