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6 December 2004

駭客vs邦喬飛


剛剛跟朋友聒噪完一堆有的沒的,突然很想分享一些東西。

很喜歡駭客任務系列的電影,極度的喜歡。而我喜歡這部電影,並不是最近才開始的...是打從1999年坐在電影院裡,極度震撼的接收螢幕上放射出來的"human beings are a disease"開始的。

其中,我最喜歡的一句話是"There is no spoon"。

這句話,沒看過駭客任務的人大概覺得莫名其妙;即使看過,可能也認為詭異絕倫。
就算你知道,我還是要講講這句話的背景。

Neo在第一集裡面,到Oracle家裡的時候,有很多小朋友用念力在做各式各樣的事情。

其中一個小朋友,最引起Neo的注意;那個小男孩所做的,是將湯匙彎曲成各式各樣的形狀。Neo看的好奇,索性蹲在小男孩前面。

小男孩抬起頭來,突然就對Neo說"難的不是彎曲湯匙。最難的一點是看出這件事情的本質;一旦能夠理解它的本質,彎曲湯匙一點都不困難。"

Neo開口問道:"那本質是什麼?"

小男孩回答:"There is no spoon。"

其實第一次看到這裡的時候,我還是什麼都不懂的。一直到Neo為了救Murphis回到Matrix裡面突擊那棟大樓,在射斷電梯纜線前,他說了:"There is no spoon"。

在這麼多年來,不斷不斷的重看The matrix,到慢慢台詞都快要背起來的後來,我才赫然發現,其實整部Matrix講的、不,甚至可以說整個三部曲講的,不就是那麼簡單四個英文單字?

There is no spoon.

所以在第二集裡面,當Neo一行人離開Zyon回到戰場的時候,從後面追來的年輕人跟Neo說,有個小孩要轉交一個東西給他,掏出的仍是一只湯匙。

Spoon代表的,不僅僅是湯匙;而是限制。

我們看到限制,我們相信它們存在,於是乎,我們被限制住了。

其實啊,這才發現:雖然很科幻、雖然很多特效、很多讓人心跳加快的動作場面...;可是matrix這個東西,他的概念是很中國的。

我不會跟你扯什麼禪宗什麼道家老莊思想;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是真的懂那些。我只是看的書上面或許提到了、聊天的對象或許講過了。那只是一知半解。我並沒有真正讀過那些東西。

可是啊,我想要分享另外一個看來的句子;Jon Bon Jovi說過的話。

他說"Map out your future, but do it in pencil."

我想,可以說那個概念是很雷同的。

我們的生活藍圖,想做的事情想走的路子,都是我們自己畫的。可是畫出來了,難道就不能更改了嗎?那麼,我們是不是拿了個東西把自己給限制了?

所以Jon Bon Jovi說,do it in pencil。

我有那樣的權利,拿個橡皮擦走在路上,隨時給自己留個更動的空間。

嗯,聊聊而已。^-^

Thursday 11 November 2004

遇見‧不再想念

聽見 冬天的離開
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 傍晚 車窗外
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向左 向右 向前看
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我遇見誰 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 他在多遠的未來
我聽見風 來自地鐵和人海
我排著隊 拿著愛的號碼牌

我往前飛 飛過一片時間海
我們也常在愛情裡受傷害
我看著路 夢的入口有點窄
我遇見你是最美麗的意外

終有一天 我的謎底會解開

女孩子好像都有,療傷專用的音樂;一張專輯,或只是一首歌。觸動我們的,或許是旋律、或者是情境;更多時候,往往僅是一句歌詞。

可是,聽著聽著,水氣就溢出眼眶、聽著聽著,悲傷就絕堤、聽著聽著,失落的情緒像是排山倒海席捲而來…。Rewind幾次,重複幾遍;惡狠狠的用掉三分之一盒的面紙…然後按下Stop鍵。

擦擦眼淚,於是又可以堅強起來。

高中時期甜美的女孩,在聽孫燕姿的乾淨的聲音唱著「遇見」時,紅著眼眶倔強的微笑。而我,在陶子「不再想念」的甜膩嗓音伴隨下,心裡總是一陣痛。

已不在想念 春天或你 也不再隨便 親吻諾言
喔 諾言 嗯….或永遠
那麼久以前 童話裡有好多的愛情 那麼美麗
可是甜甜的感覺 瞬間不見 就不見
我不明白 真的嗎 它存在嗎
我能再次赤裸裸地放嗎 不顧一切真能換到愛嗎
傷透了心 還可以後悔嗎
真的會有那個人等我嗎 或者青春就這麼死去啦
孤獨到底 就習慣這個樣
那麼久以前 腦海裡有好多的畫面
就像昨天 可是昨天的誓言 還在耳邊 就幻滅 我不記得
真的嗎 他說過嗎
我能再次脆弱的去愛嗎 就夠癡癡等著一個人嗎
辜負了誰SORRY就夠了嗎 真的會有那個人等我嗎
或者青春就這麼死去啦
孤獨到底 就習慣這個樣

聽說,女孩子是右腦的產物;著重情感,崇拜語言。或許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有這樣療傷用的音樂。

或許也因為這樣,所以見到舊愛的我們,心裡總是一絲悸動;或許也因為這樣,我們總是輕易的心傷失落,然後又因為對方小小的舉動而滿足的開心起來。

非得經過跌跌撞撞,我們才能理解愛情。

Wednesday 27 October 2004

徵人啟示


徵求: 繆思神
職缺: 一名;但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性別: 不拘;雖然所見書籍僅撰有女神之描述,
仍秉持公平競爭精神熱烈歡迎男性神祇報到。
要求: 雖不需讓本人下筆有如行雲流水滔滔不絕,
但求不致狂咬筆桿索盡枯腸絞盡腦汁一無所獲。
(以每兩週能夠交稿一篇為最低限度...)
待遇: 可議;目前傾向感動無限感激涕淋的心靈滿足。
聯絡方式:還蘑菇什麼?就顯靈啊!

Thursday 26 August 2004

再學習


好不容易,在獨自生活了25個年頭後我遇見你,原本不相干的兩個人開始慢慢有了交集。即使只是每夜在網路上,靜靜的相伴;依然成為一種掛記。其實是很無謂的,我知道你也無奈的這樣感慨;每天開啟msn成為一種制約,就像每天晚上打電話問你會不會上線一樣。

可是我會想你。

你總是接受我這樣理直氣壯的申訴,笑笑接下對你來說其實有些沉重的埋怨。私底下其實知道,你天生不該這樣束縛的活。總拿自己年紀小來壓制你,氣勢輝煌的說著我愛撒嬌不是秘密;對於我的任性,你好像就這麼理所當然的承受了。

其實我很心虛。

討厭黏膩的感情,自己卻很沒骨氣的纏著你。曾經跟你說過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一廂情願的喜歡你,而你默默的忍受著,對你來說只是小女孩的嘻鬧;實際上的你,一、點、感、覺、也、沒、有! 用Queens沙啞嘶吼著I was born to love you作為主題曲的プライド裡,曾經有過「讓人感到不安反而能夠成為愛情的助力」的深思,而我總懷疑我的不安會扼殺自己的呼吸。

終於,你決定離開紛擾多雨的台北,南下去享受整整5天的艷陽高照。

臨行前,我在msn上不斷發送著不甘與不捨,哀哀埋怨著會太想你。你一貫的捎來微笑,哄小孩似的呵護著要我乖。其實,我已經偷偷下定決心不打電話騷擾你,讓你安心的嘻遊;而縱然用盡全部的心思想念你,或許我也可以趁著這些天,再次學習如何獨立。

Saturday 7 August 2004

受詛咒的天賦


開始習慣讓眼睛偷偷搜尋你的身影,是在還沒發現自己喜歡你的時候。那時候一團混亂,每天身在吵的要命的會場,四周圍都是擾擾嚷嚷的對象;而我沒事總耗在眼光看的到你的地方。嘴裡跟廠商跟其他同事聊著天,心裡直想著去跟你抬槓。

那時候還不知道,只是隱隱覺得不妙。

公司裡的你總是來去匆匆,眼睛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跟著你行蹤,因為害怕周圍姊姊們的敏銳觀察,讓人不小心成為茶餘飯後的八卦。可是,卻開始在晚上的線上,悄悄跟你「勾搭」。每天貼明日運勢給你,想要偷偷讓你對我的存在感到熟悉。

你卻突兀的問我萬一你習慣了怎麼辦?

所以縱使知道你在公司裡總是會想辦法找我講講話,卻越來越不了解,你說的話究竟是調情還是玩笑。因此總是感到害怕,雖然享受著晚上跟你天南地北的聊著鬧著,卻在公司對你冷冷淡淡。

你是隻很像牡羊的雙魚,是我的發現。因為你當晚委屈萬分的埋怨。

回家的夜裡下著雨,我忘了撐傘在想你;朋友聽到消息,只是急只是氣。每天上網乖乖跟你打招呼,乖乖貼運勢給你。每天在公司乖乖抄寫你打我手機的叫修電話。我開始害怕你的忍受只是因為雙魚不懂得拒絕的關係。

然後你開始收起玩笑的語氣在電話裡叫我寶貝,好像一切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

我知道問你的話你一定會告訴我「我們還不是一對」。在你的定義裡我們是未來式、是進行式,卻不是現在式。我們之間「八字都還沒有一撇」。你不喜歡談論你自己的事情,我卻渴望知道關於你的更多更多。你即使在生氣也都不跟我說,卻又一口咬定我是小馬子。

莫名想起,去年這樣的時節裡,陶子的「青春」曾沉重讓我幾乎窒息。

我聽著你最愛的O Sole Mio,想著剛剛早上給你morning call時你睡意濃濃的低語。我一直以為自己有著受詛咒的天賦,專門愛上不會愛我的對象。

或許並非如此。

Saturday 26 June 2004

老狗子


在敦南誠品無所事是的閒晃,對自己的荷包來說是很不健康的。

悶熱的午後,執意背起包包踱出家門,百般聊賴的想著要去夜市一帶買包包;出了門,心念一轉卻走向捷運車站,想著或許去淡水嗅嗅海的味道;上了捷運站又站在往台北的月台,決心要去西門町溜達;經過圓山站的時候想去美術館;到了台北車站又決定去逛敦南。

腦袋是一團醬糊。

在敦南,看見某書的夾頁上寫著「愛情不是用談的,是用墜入的」;發呆的同時,好像聽見清脆的手機鈴聲正唱著夜來香。買了幾本書,掏錢的時候才想到要挖出會員卡;爾後站在咖啡廳的入口台階上,遲疑的考慮是坐在面對樓梯的位置看人來人往好,還是該坐在看起來很曬的窗邊?

甩甩頭,開始覺得自己精神恍惚的可怕。

終於在從人來人往的樓梯口數來第五個位置坐下,翻開「Pay Day 幸福日」找尋山田詠美對於青春、慾念、幸福和愛的定義。
「愛上一個人會讓人變強」夾頁上的字句還回宕在空無一物的腦海裡;翻出手機想要發簡訊(我正在偷偷的想念你)。盯著手機螢幕半天,想起officially,應該沒有你的手機號碼。於是放下手機,有氣無力的回答侍應小姐:「我想喝檸檬汁」。
繼續閱讀Robin跟Harmony的故事,卻發現自己總是抬頭,在往來的人影中,偷偷尋找你的影子。無奈的笑著自己傻,台北畢竟擁有兩百六十多萬人口。

欸,你的小馬子要我問你,什麼時候打算帶她出去玩?

嘆口氣,把之前送來的白開水倒進喝了一半的檸檬汁裡。然後繼續一邊看書一邊發呆一邊尋找疑似的你。書看到快結束的時候,發現其實酸的讓人喉嚨發緊的檸檬汁附了糖漿。無聊的全加了進去,只因為想到你不愛喝酸。

再喝一口酸甜都膩人的果汁,不得不承認:好吧,自己真是沒種又沒骨氣。

Wednesday 16 June 2004

碎碎唸‧曖昧


若說世界上有一種狀況最叫人忍受不了,我會選擇結局不明一切都在渾沌未知的狀態。我討厭這樣七上八下的吊著一顆心,擔心結局悲慘期待幸福美滿。

期待越高越容易失望。
擔心太多容易早死。

因為心臟太軟太脆弱,看個廣告鼻酸不已,看新聞想掉眼淚,日劇更是哭的要死要活。

基本上活不過太多擔心跟期待。

或許是我奇怪,基本上不適合活在這個社會。照朋友講的,叫欠照顧少根筋;照同事說的,叫欠磨練。

老天爺對自己很好,我猜只能這樣解釋;大家都很忍耐我無賴般的存在。

Monday 14 June 2004

碎碎唸‧無心


寂寞天使在哭泣,無憂貓咪在嬉戲;
天真的小孩長不大,彼得潘迷失在城市裡。

漸漸的,工作越來越忙、生活越來越荒、記憶越來越老、時間越來越少。

慢慢的,什麼苦的甜的酸的澀的、愛的恨的痛的哭的笑的,人都會一點一點忘記。
剩下來的只是陀螺般的軀殼,繞著固定的路線、經過同樣的面孔、沒有言語沒有交集的繞啊繞、繞啊繞。

每天起床、梳洗、更衣、出門、撘捷運、轉公車、晃進便利商店、踱步到公司…其實時間都差不多,見到的人也都是些熟面孔,你發現了沒有?

可是這些人,這些面孔;熟悉卻又陌生。 因為沒有抬頭、沒有微笑、沒有眼對眼的相看。

我們如此靠近,卻又互相遠離。

會不會,就這樣錯過一生的相遇?有些時候,忙裡偷閒發發呆,我總在想這個問題。

你呢?

Monday 5 April 2004

好久不見,歡迎光臨


人長大了,世界會變。改變的其實不是世界,世界這個名詞太空泛了點。改變的,是時間是科技是觀念是生活型態…其實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人變了。

更白一點,是心變了。

觀念、態度、意識的形成,取決於社會化過程中悲痛喜樂的經驗、七情六慾的體會。在這樣的改變過程中,很多以前錯的,現在是對的;很多以前對的,現在卻錯了;以前不可說不可做的,現在可說不可做、可做不可說,甚至可說可做了。反之亦如是。

廢話連篇,你說。

好吧,我住嘴。等想到怎麼表達,再重新來過。

Monday 23 February 2004

春夜寒


明知道自己對你來說只是過客,我仍深陷泥沼。

於是,每天傻傻的幫你看運勢,傻傻的貼在msn視窗裡;趁機,再偷渡一個(kiss)的符號給你。
看到你的名字,總忍不住要招呼你。

(kiss),你好、午安、晚安、好久不見…

偶爾偶爾,埋怨著你都不理人;其實,是在埋怨自己的不爭氣。你一旦回應,就快樂的什麼不如意都可以忘記;你如果不理,我大概就一路沮喪到第二天天明。

從我生日那一天起,我們整整兩個月沒有見面。

對你來說只是朋友,對我來說,好久好久;於是在那個極為敏感的一天前,怯生生的問你要不要出去。

你說最近花了好多錢,沒有打算出門;我只好嚥吞不甘,渾渾噩噩的睡下。睡睡醒醒,有人花了7萬塊錢買上1314朵玫瑰花的那一天就這麼過去。

終於,在十個日月星辰之後,我才卯足志氣,偷偷在這裡問你,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問題:

情人節,你和誰去了哪裡?

Tuesday 17 February 2004

貓咪的脾氣


沒有養貓以前,總覺得貓酷酷的、冷冷的;對人愛理不理,總是自得其樂。
願意的時候,靠近你讓你搔搔頭。然後,甩著尾巴,不屑一顧的,
走開。

自己養了貓以後,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冷漠的表現之下,其實潛伏著深深的依賴。
所以,雖然不像看到主人的狗一樣飛撲向前,卻仍是遠遠的站在房門口甩著尾巴咪嗚咪嗚。

這是,貓獨特的歡迎式。

我的貓,嗜玩水。
有那麼一回在泡澡的時候,躦了進來坐在浴缸邊潑水玩。
索性,一把撈起大肥貓往水裡泡;好險,剛剪過指甲,抓扒起來不痛不癢。
一隻貓就這樣濕了一半,失魂落魄的坐在馬桶蓋上;乾脆就繼續潑水上肥皂,幫他洗了個澡。

小傢伙出了浴室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叫了半天也沒有應。四個小時之後,發現他躲在房間的和室桌下,一臉不爽。
辛辛苦苦把他拖出來一起窩在樓下沙發上,他性格的很,硬是轉身,屁股對著我。
縮成一團發抖。

不得以只好把洗頭毛巾披在他身上,跟他說對不起。

貓咪的脾氣不大,只是愛面子而已。

我也差不多只有貓咪的志氣。

無病呻吟,完畢。

Sunday 25 January 2004

開張大吉


年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家裡的規矩,全家都要跟著媽媽下鳳山,拜年;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於是,悠閒的年突然成了兵荒馬亂的趕場秀;大清早的低溫裡,一家人呵著白霧站在馬路邊上,一肚子情緒,等著鮮黃色的車影進入視線範圍。

今年,年味淡了。

沒有滿地的鞭炮屑、沒有滿街張燈結綵的恭喜恭喜、沒有滿面笑容的街坊鄰居;甚至南台灣似曾相識的眷村低矮屋頂下,都沒有了舅舅舅媽阿姨姨丈表哥表姊表弟,前擁後擠的熱鬧。也好,我一向跟這一大票熱情洋溢的親戚感到格格不入。

從小,我就是慢熟型的小孩;對同事、同學甚至親戚都一樣。

雖然,媽媽的老家有一大票兄弟姊妹,一大串的表兄弟姊妹;每一個人都很熱切、很和善。
可是在人家家裡,我就是無法 放‧輕‧鬆

更枉論,對喜歡的對象;這是提外話。

在一票一同長大一起笑鬧的表兄弟姊妹之中,八歲之後才開始參與的我總覺得自己欠了點什麼、少了些什麼。
雖然大家對我都很客氣,可是感覺上,也只是客氣而已。
聽說我小時後講話太直得罪過表姊,所以還是禮貌點、乖一點、安靜一點,對自己比較有利。

保持距離,以策安全;這句話從此成了我成長的信條之一。

於是我養成了每年帶書回高雄的習慣;不是等飛機看的,是窩在人家客廳沙發上讀的。

年初一的誠品裡,我發現一套名為「日光香港‧台北雨」的兩本小說,由張家衛和張曦勻,分別由男生和女生的角度切入一段戀情而成。
依稀,看見江國香織和辻成仁在「冷靜與熱情之間」裡的影子,就連書本的設計風格、封面的顏色安排,都有那麼點味道在。

於是搬回家,Rain和Shine。

這趟回鳳山,Shine在包包裡,跟著我一同飛離陰冷濕淥的台北,來到陽光普照、海洋閃爍著蔚藍光芒的南台灣。
巧合的是,台北和高雄,也是那樣的Rain和Shine;一如書中的台北和香港。或許,印象就是這樣吧,陰雨綿綿,台北的冬季。

要說讀後感想的話,我還是要推薦「冷靜與熱情之間」。

「日光香港‧台北雨」中的Shine是本非常薄的小說,沒有段落,幾乎都是句子。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已經在外公家的沙發上翻看農民暦,提醒母親要為今年考大學的寶貝弟弟安太歲。

Rain我沒有帶下來,可是厚度差不多。我已經學會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恭喜新年,快樂發財。

今天年初四,開張大吉。

Wednesday 14 January 2004

你並不需要我,對不對...


其實早已知道答案。

可是這樣的問題,卻怎樣也無法出口。

即使是自己編織的夢幻,也無法承受太早的破碎。

和你在一起,相處是甜蜜的吶。即使多了無言的相偎。

和妳在一起,言語是交心的呀。雖然少了微笑的相對。

和誰在一起,多少都是愉快的唷。雖然多了故作無辜的虛偽。

妳、你、他和她…並不需要我,對不對…

答案

並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

Tuesday 13 January 2004

沒有勇氣寄出的信,放在這裡等妳看見


新年過到第三個星期,終於找到一副小掛暦;三週間可以發生的事情,怎麼可以多成這個樣子?我一邊懷疑著,一邊展開月曆掛在門上。

「即使丟掉自尊、失去平靜,也要抓住愛情。不管如何,只要有愛,就一定能夠克服,我一直這麼相信。」一段摘自愛情白皮書的句子卻讓我怔忡好久好久。

莫名,我想起妳。

私底下,我偷偷的說著妳是我的另一個魂體;不同的身體、相左的背景,卻住著相同的靈魂。也因此,我們這般相似,卻又未盡相同。是好事嗎?是吧,我想,在妳比我幸福的時候。
好像自己也享受到甜蜜一般。
依稀記得,擁有一張,妳送的卡片。用妳獨有的字體寫著,嫌我太過堅強、太過不悔、太過獨立…埋怨著我讓你不捨。當初看完,只能紅著眼眶聳聳肩。妳的感情會比我幸福啊,我隱隱的感到妳會和他在一起。私心裡,我這樣安慰自己。

今天看著妳,眼裡泛著霧氣故作無恙,和我們一起歡笑著。悄聲提醒著,要我不要生氣。

真的幸福嗎?我好想好想就這麼問妳。值得嗎?我一次一次的問,因為我寫下的答案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別人的感情,我又有什麼能置喙?於是,我氣到無力,只能落淚。

發著抖,我   好‧想‧尖‧叫

放上楊乃文的精選集,迷失在有點搖滾的音符裡。

妳又何嘗不是,堅強的令我心疼?想起離去時你的背影,那般單薄卻又那般堅定。多麼希望我的一句話就可以改變一切的一切。

「我相信有人會帶我到那個地方去,不過那將是明天的事」切換到了祝我幸福,一遍又一遍的聽著;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Cover上的字句,現在想要送給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