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16 June 2007

Panic


        接到同學電話告知班機取消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



        坐在塔橋前的廣場上吹風曬太陽,原本應該是很愜意的事情。



        我卻忙著聯絡同學後續處裡的事情。



        然後,不智的拿起電話撥打給,以為會多多少少有些在乎的前男友,跟另一個住在倫敦的朋友;發了簡訊,沒有回應。撥了電話,一次、兩次、三次...轉進語音信箱。



        不是說做朋友嘛?以為朋友應該有難相互幫助的。



        回到hostel,不顧店員想要收場的表情付費上了網路;改機票、退車票...零零總總。帶著新的機票資訊去找在Picadilly Circus的同學,敎她們去哪裡找便宜票。然後再次拿起手機,無奈的發出簡訊:我以為朋友要相互幫助,所以才在著急的情況下找你...。



        在同學的hostel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我鬱悶的要了一支煙來抽了兩口。原本的心慌,漸漸的成了心冷。



        遠在德國的朋友傳簡訊來問我在倫敦好不好?



        回覆給癌症末期的他的,是明明知道會讓他擔心的答案。打了通電話跟忙著訂票的同學告別,獨自漫步回地鐵站只想回到hostel自己床上好好睡一場。



        德國的朋友急急打來電話,遠方的關心讓我想起早上宿不相識的陌生人的祝福;於是坐在倫敦大街上,哭了。



        像個孩子一樣。



        深夜回到hostel,該慶信自己的運氣隨便坐在街角哭了起來卻沒有被不友善的倫敦人欺負吧?躺在床上,我接到前男友的簡訊說他剛剛在club裡玩耍;像沒事似的,問我需要怎樣的幫忙。



        心冷,成了心死。



        原來是這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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