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8 December 2010

部落格部落客

        很早以前註冊了一個Blogger帳號。



        因為被無名莫名的制約,習慣了這裡的功能編排,所以沒有用過。就算po了什麼文,往往也不知所云的又刪掉。



        或許跟英文表達能力不好也有關係。



        (總覺得被那英文面板制約,面對英文的面版總要寫下英文的文章...)



        英國生活幾年後,一方面,學校老師們的嚴格要求下,英文描寫能力增進了吧;另一方面,有些時候總覺得用英文寫要比用中文寫的精準。而且,blogger的介面可以用我那不怎麼智慧的手機輕易存取,方便文章張貼。



        於是這個月,在2010年即將結束的時刻;默默開始用blogger貼一些英文的碎唸文。



        碎唸文,顧名思義,是沒有什麼營養的。



        也可以當作是我練習英文寫作的地方。有興趣的,歡迎造訪



        順道一提,2011年7月之後,應該無名這裡就放給它在網路世界凋零;像當初的pchome網路站台一樣。無論是英文的、中文的碎唸,全部搬到blogger去。照片,有心整理的時候會默默轉到flickr去。目前為止不在這,就在picasa。

Sunday, 12 December 2010

關於很多事

        自從跟完戲,代課的次數就漸漸增加。



        到了十月終於固定接下一位落跑老師原有的課程。然後因為被櫃檯幾個小女生發現住的很近,現在好像是代課率相當高的老師。



        其實十月接下來的時候,還在暗自肖想過了11月我也想要落跑;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的,一些文件資料一直沒拿到手;回到英國的事情於是就這樣拖了下來。



        吵了幾次,也無可奈何。男友公司的人事動作就是緩慢不已,催男友催到兩個人火氣都直直冒也沒有用。這是題外話。



        我上課的地方,有個好處。學生大部分是大學生或者社會人士,或者高中生。年齡層不會拖到太低,溝通比較容易。可能運氣比較好,我只碰過兩次小朋友。一次是兩個小男生,上課笑笑鬧鬧,至少有在聽課,很認真的跟著大家一起練習。



        今天是一個小鬼,上課一個小時後大剌剌的走進教室,也沒招呼也沒表示。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之後就攤在座位上,開始東摸西摸玩鉛筆盒、玩鉛筆、玩橡皮擦、玩我放在桌上拿來綁麥克筆的橡皮筋;不然就是手比成槍,對著對面的男孩咻咻咻咻;不然就是左倒右倒,前後頁翻來翻去的不安分。



        我沒有意見,真的。只要不大叫大鬧干擾到同學上課,你高興浪費你父母的錢是你家的事情。



        問題是我在台上講Bruce Lee,他冒出一句我以前的英文老師也是Bruce。好,至少還有相關,大家都是布魯斯。我講第幾頁第幾行什麼字什麼意思,他連續三次過了五秒鐘問我:哪裡啊?



        你不聽,就不要問。



        他在那裡咻咻咻咻,我上課忍不住問他你為什麼要射對面的哥哥?他在那裡拿著橡皮筋彈來彈去,第一次我說小心彈到人喔;過了十分鐘他再來一次,我忍不住要說不要給我弄掉了。然後我們在講撞球,他說冰棒。我說跟冰棒有啥關係,他冰棒冰棒半天,同學說好像是講乒乓。老天爺...你中文都沒學好你來學什麼英文啊?



        火就上來了。



        然後我回頭寫白板,聽到身後一陣騷動。一轉頭全班10幾個大人在幫他找地上,他剛剛拿著橡皮筋彈到不知道哪裡去的橡皮擦。



        真的,很無言。



        想到前兩天傳出的校園霸凌案件,幾個國中女生逼小女生脫衣服照相遊行。今天早上看到報紙,說有議員去學校關切,然後被說鬧事。最誇張的,議員說:「她們不知道脫人家衣服照相是犯法的。」



        怎麼會不知道不可以?不知道怎麼會知道這樣可以傷害一個人?



        這是我們所謂不要體罰不要處罰教出來的小孩子?是非善惡全都搞不清楚?上課不上課想盡辦法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罰寫課本又怎樣?罰站怎樣身心受創?跑操場算哪一國的傷害幼小心靈?



        小孩子不教,全都成了惡霸;強勢的稱王,弱勢的就被人家霸凌。然後回頭大家叫說老師沒教好?我今天看到一個父親帶著一對兒女過馬路,不知道在急什麼,父親走下人行道站在馬路邊。小孩子要跟著下去,作父親的警告危險危險叫她們站回去。



        然後你就看到兩個小不拉機的孩子故意站在人行道的邊緣上,玩鬧著保持平衡試著雙腳不要落到馬路上去。小孩子一滑下人行道,就是馬路上兩三步遠的距離。



        這是身為家長的身教。老師講八百次的過馬路要小心都沒用;小孩子就是笑鬧不當一回事,因為爸爸明明就可以。



        出國前,我曾經一度騎著腳踏車上班。這是5年前,早在所謂樂活生活還沒有開始流行的時候。在家後面的巷子騎回家,一個爸爸牽著一對小孩下了車要過馬路走回家。



        我至少十公尺外的老遠看到,開始減速。老爸看到一台腳踏車迎面而來,竟然傻住站在馬路正中央,左右各牽著一個小孩。我一路騎到他面前不得不煞車,他罵我:「你怎麼騎車的?」



        ...老天,你怎麼過馬路的?今天我開砂石車我看你敢不敢用這種濫招逞英雄。



        面子掛不住的老爸於是開始國罵。理說不過,就比聲音大。



        你信不信小孩子都知道你在幹什麼?你信不信小孩子都知道老師反正不能罵我不能打我,所以我可以不用尊重他?你信不信小孩子絕對知道他回家胡說八道說被虐待,家裡所有的大人都會殺到學校去要老師下跪道歉?



        這不是教育出問題。這是家長的心態有問題。

Tuesday, 7 December 2010

A bunch of rants

So the weather actually cooled down now. It's starting to feel, a little more like winter.

I use the term winter loosely, as well as cool.

Today the temperature is about 18-13, centigrade. Being well in its teens and compared to the global minuses, especially those in Europe, it's bloody warm.

關於馴鹿

        關於馴鹿,亞洲最有名的應該是喬巴。



        漫畫裡面總是寫著Chopa;事實上這是Chopper的日本發音。



        我一直覺得chop是印章,所以chopper來自喬巴奔走的蹄聲,啪啪啪啪。不過,翻字典的話chopper不是砍,就是擊。



        另外很有名的馴鹿就是幫聖誕老人拉雪橇的那一群。就像白雪公主的七個小矮人,聖誕老人的馴鹿也有自己的名字。Dasher、Dancer、Prancer、Vixen、Comet、Cupid、Donder,以及Blitzen。



        Dash是急速奔跑,dasher因此是指跑者。Dancer是舞者,prance是馬躍步的樣子;vixen是雌狐、comet彗星、cupid邱比特、donder有些人說是donner,但意思都是thunder雷,前者為荷蘭文,後者為德文。Blitzen是挪威文的閃電或閃光。



        這是原本在拉雪橇的那一群。



        1939年的時候,美國某家百貨公司找人寫了一本小故事書免費送給來訪的小朋友。提到一隻紅鼻子的馴鹿Rudolph,魯道夫。原本的故事裡面Rudolph是自己居住的馴鹿,有一年聖誕老人因為天候惡劣,送禮物送到Rudolph家的時候發現他的紅鼻子,而邀請他幫忙領隊拉雪橇。



        這個故事大受歡迎,並被改編成兒歌和電視卡通片。



        只不過在這個改編版裡面,Rudolph成了從小跟其他馴鹿一起長大卻一直受到歧視的小可憐。        


Rudolph, the red-nosed reindeer 

had a very shiny nose. 

And if you ever saw him, 

you would even say it glows. 



All of the other reindeer 

used to laugh and call him names. 

They never let poor Rudolph 

join in any reindeer games. 



Then one foggy Christmas Eve 

Santa came to say: 

"Rudolph with your nose so bright, 

won't you guide my sleigh tonight?" 



Then all the reindeer loved him 

as they shouted out with glee, 

Rudolph the red-nosed reindeer, 

you'll go down in history! 

       聖誕節快到了,我還在台灣。開始胡扯 = =


Saturday, 7 August 2010


        週末,夜。



        瞎混了一天,就是不想振作。翻譯稿子丟在那,在網路上東摸西摸。



        窗外雨聲。嘩啦嘩啦。



        FB上朋友的連結分享,薛岳的歌聲。你在煩惱些什麼親愛的;朋友說,聽著幸福感就無聲降落。



        聽著,好久不曾聽到的薛岳。卻覺得幸福感,像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碎了一地。



        有人問,怎麼老是露出寂寞鬱悶的表情。一律回答在發呆。



        或許一年多以來,衝衝衝的;有點累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沒幹勁;一群朋友笑鬧的時候又覺得,好像...想要一個人獨處。久了,卻又感到寂寞。



        原本只是說要回台灣一年,慢慢的被拉長。原本的感情,也漸漸被拉淡。跟戲一個月,一次深夜回到家正想休息時,收到分手的簡訊。累的,連哭都哭不出來。聯絡上人。一切又煙消雲散。



        但是感情,還是慢慢、慢慢的被消磨了。



        還可以,等上多久?

Saturday, 24 July 2010


        默默的,這兩個月的工作就這樣結束了。



        房間裡面在鼓掌、搶啤酒喝、一群人歡笑聊天上演盡釋前嫌的時刻;忘了自己爲什麼在外面。



        只是對於這一切的開心,感到很不真實。



        拿著公司準備的小禮物,在人群中穿梭尋找小紙條上的那個名字、那張熟悉的臉。然後一邊閃避冷冷的眼神,一邊微笑衝向前跟對方解釋,這是個有著中文名字的印章。



        轉身,深呼吸。然後再來一次。我需要勇氣。



        發完了禮物,有那麼一剎那,什麼事情都沒有得作。杵在一邊,靜靜的閃避,然後微笑。



        最愛爆衝德文,這一個多月下來讓我德文突飛猛進的元兇就這樣默默的站在身邊,靜靜用濃濃奧國腔說了:沒關係了,都結束了。



        看著她,突然有種自己做錯事被抓到的不知所措。



        伸手拍拍我的肩,她說;這幾天看到你都好傷感...還是你只是累了?我不太相信。忍不住,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偷來一點勇氣。一種,心酸,就這樣冒上心頭。



        爲了這工作,放下的朋友、家庭、自己的生活;然後換來白眼相對,突然有了意義。



        有人懂。



        就算這個人以後再也見不到,就是突然覺得或許還是值得。



        接過她翻找出的小禮物躲回角落,偷偷擦了擦眼淚。然後攝影的助理追過來交代,不要把事情都往自己心上攬。只差沒衝進廁所嚎啕大哭。



        我得到繼續在大伙面前微笑的勇氣。來自最意想不到的對象。



        我聽到女孩們在邀約夜店,技巧的避開。



        微笑,我撐著最後的勇氣退場。



        誤解就誤解吧。沒關係了,都結束了。        

Saturday, 10 April 2010

字幕


         最近,突然發現自己看影集不再需要字幕了。



         以往我總覺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會透漏劇情的重大消息,都是非了解不可的資訊。



         剛開始跟男友交往時,我習慣看電影時讓他幫我把字幕功能打開。



         他本人不太會質疑什麼,他父母親有一陣子覺得很奇怪;久了也就習慣了。



         然後,幾次看電影,如果剛好碰到中文或德文對白是我聽的懂的,我總會問他知不知道內容是什麼?然後他搖搖頭,我就會接下來問他要不要知道內容。



         他總說不要,我總好奇為什麼?他說,劇情上就是不需要知道的內容,否則電影公司本身會配上字幕。



         因為我習慣了台灣慣有的字幕、習慣了台灣電影公司想盡辦法把所有的對白翻譯、習慣了身邊所有的人看到電視上出現一行字寫著「俄國話」的時候無奈的翻著白眼抱怨...。



         所以我很不解。



         現在我發現,該你知道的話,演員自然會講的慢到聽的懂。就算劇情上需要講很快,後面一句話,不論是說話的本身或是對戲的演員,往往就是解釋。



         然後我才知道。



         西方人或許習慣了;習慣了有不懂時刻,習慣了不懂也沒有關係,習慣了小小的細節並沒有重要性,真正重要的,是整體劇情,是所謂的big picture,全局。



         我,急卻的想要知道所有的細節、所有的資訊,卻往往忽略了這點。



         CSI裡面每個化學元素都很重要嗎?每個疾病每個症頭,那些拉丁文是重大關鍵嗎?



         或許後天學習英文的我們,的確有些單字是聽不懂的。但CSI播放了10年、邁阿密8年、紐約6年。其實很多專有名詞,很多東西聽多了,早就習慣了。



         當然,有字幕有好處的。



         我可以不用動腦袋,可以專心於劇情內容,可以清楚了解每一個字的意義。但就像陪我看了半年英文字幕的男友說的,我們往往受限於字幕的存在了。



         字幕打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知道演員要講什麼,不論角色究竟開口了沒有。所以我們笑,不是因為劇情已經演到好笑的部分,而是因為字幕好笑。



         尤其近年,電影院的字幕整個已經很口語化。什麼流行用語搞笑火星話,都已經涵蓋。所以坐在電影院裡,往往字幕一出來,大夥已經笑成一團;然後演員才開始講話。



         我承認,有時候腦袋轉不過來,聽著一句英文,可能要想一下才知道在講什麼。



         但思考的速度是多快的啊;對懂得劇情,其實沒有很大的影響。



         最近,男友跟我發現分隔地球兩端,我們可以同時觀賞同一部電影。我們會連上skype,然後倒數,在他說開始的時候,同時按下播放鍵。



         幾秒的誤差,在電影的開始,我們會進行確認,檢查速度是不是一致的。不是,我私下進行調整,或者他配合我稍微停頓。



         往往看的片不見得有字幕,我還是看懂了。真的沒看懂,其實也沒有影響劇情;好奇的話,就事後再問。



         於是,體會自己發現影片內容笑點的樂趣。



         每次上課同學問,要怎麼練英文。我都照以前聽來的說,就蓋住字幕,不要看字幕看電影啊。但自己私底下還是很依賴的。



         直到最近。



        我開始享受著,即使聽不懂,也是靠自己看懂一部片子的樂趣。


Tuesday, 30 March 2010

Family Matters


        Family,家庭。家庭相關的英文,其實對我們有點難。



        每次補習班代課碰到兩種課我最煩也最開心,一種就是家庭親戚、另外一種是節日節慶。



        都是爆多的補充內容。課程活了,但是問題就多了。



        我們分表哥堂弟表姊堂妹,國外一律叫做cousin。我們忙著盤算到底是姪子是外甥的時候,他們一個nephew就解決;女生,是niece。祖父母,不管內的外的,一樣是grandparents。



        所以講到乾媽乾爹這個概念,常常會傻住。後來我一律用相近但是不完全一樣的god mother, god father取代。



        喔喔喔,教父。然後就被質疑說教父不是一定要信教才有?



        其實沒有耶。男友是自己姪子的教父;但小孩爸媽不太進教堂。



        所以米果出生後,剛好男友來台灣。我帶著他去見自己乾兒子,然後跟他說,小孩的媽希望他做乾爹,這樣乾爹乾媽一家。他呆了一下,然後就答應了。



        養父養母呢?Adoptive parents。有時候查字典會查到foster parents這種字眼,但那比較像是寄養家庭的概念。雖然國外很多寄養家庭一養就是養到成年,但有個關鍵的差異。



        Adopting是私人的決定,個人進行;並不會受到政府費用上的補助。或許政府本身有兒童養育福利,那不算,那是每個有小孩的家庭都會領取的。你要哪個孩子,自己可以選。



        Fostering是要跟政府相關單位登記的;受到社會福利機構定期監督,而且每個月都會固定額外領到一筆養育補助費用。所以美國的foster family往往是一票的孩子。送到家裡來的孩子,除非鬧事搗蛋你無法管教要求社福機構重新安排,是沒得選的。



        然後男友有一次提到他爸爸有個adopted brother。'But he wasn't really adopted, my father and he kind of adopted each other...but it wasn't legally, you know?"



        I totally do not know...我整個聽的霧煞煞。



        然後他跟我解釋,兩個人感情很好,很像親兄弟。喔喔喔,死忠兼換帖。或者現代講法叫麻吉。



        於是發現我也有adopted twin。我們不但是領養的姊妹,我們根本是異父異母雙胞胎。



        然後我有很多的adopted families。國中死黨們的家庭,大家都熟到彼此爸爸媽媽都熟到會不時問問另外那幾個女孩的消息。



        我想我很喜歡這個詞。



        順道一提,有時候國外也滿麻煩的。她們會說到什麼second cousin, third cousin, second cousin twice removed...那種無敵複雜的家庭關係。現代人比較少提,但是考據的時候會有。



        那不是排序啊。不是說家裡排行第一第二。



        那比較接近中國人,什麼樣的概念呢?



        舉這個例子吧。我媽媽有個舅舅,他有個兒子。這個兒子,對我來說,就是表舅。他的小孩,跟我同輩,是我的什麼我不確定。但這個,就是second cousin。



        也就是cousin了兩次。



        依此類推,third cousin就是再往外推一層,cousin了三次。至於second cousin twice removed...這個太複雜,除了歷史學家會用到,一般問老外也不會有幾個人懂。簡單說就不是同輩分的。例如剛剛說的表舅,就是first cousin, once removed。



        有興趣可以去讀讀看wikipedia的說明



        

        (圖片來源:英文維基百科/source: wikipedia)



        再PS。你注意到了嗎?這個標題有兩個意義。

Saturday, 27 March 2010

遲到


起源於,朱學恆的網頁。



        這是一篇,雖然碰到一點點邊,但跟贊不贊成廢死刑沒有關係的文章。



        希望不要又有奇怪的蒼蠅採用奇怪的關鍵字跑來這裡跟我伸張什麼奇怪的正義。



        正義,這個概念很奇怪。犯的錯的人,應該要受到處罰。處罰到什麼程度?要不要跟所犯的罪同樣等級?我想這是所謂死刑廢不廢最大的爭議。



        說實話;乍看這新聞相關話題的時候我心裡並沒有去替誰著想什麼。



        很慚愧的是,一開始我只注意到白女士。我看到他站出來在新聞上大聲疾呼,我回想白曉燕案件是多久以前;然後我想起來犯人伏法了。



        於是跟小奧抱怨,死刑並沒有解決什麼問題。受害者家屬一樣痛著叫,一點也沒有釋懷。



        然後今天看到朋友的。看到了朱大的



        然後我想到了。



        白曉燕如果還在,跟我差不多歲數。我忘了我,多了她這麼些個年歲的生活、經歷、笑、淚與體驗。我忘了,我上了大學、跟著一群同學跑東跑西的每年出去大玩一趟;我忘了自己出了社會工作認識了多少新的朋友;我忘了我辭了工作去了三年英國,跑了幾趟歐洲;我忘了我陸續交了幾任男友,痛哭過、也開懷過。小奧也忘了她這麼幾年來,認識了現在的老公,忘了她結了婚,有了兒子。



        廢死刑我贊成不贊成?其實我不知道。



        我知道如果是我,愛哭的我,其實應該也放不開,也無法釋懷。



        我想起我媽媽到現在有時候還在叨唸我幾個星期、幾個月、甚至幾年前的什麼小事。我想,白女士也是這樣的媽媽吧。每個媽媽,都是這樣的吧?



        原來我們以為,所謂的正義,並沒有傳達到受害者那裡。



        我贊不贊成?



        其實從在倫敦面對後來莫名掏空我存款的前任男友的逼問,我就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



        Capital punishment is irreversible, what if they were innocent? 死刑是不可逆轉的,萬一人家是無辜的呢?  他這樣問我



        我那時候問他,你不相信犯罪者應該被處罰嗎?你不認為,受害者的生命被奪走,他的家人被傷害,應該要有公道嗎?



        他跟我說,先進國家都沒有死刑設置。Death penalty is barbaric.



        那是野蠻的。



        我記得我那時候閉上了嘴;心裡不甘願的想著:but they did something barbaric!



        可是我們有沒有權力因為一條生命的逝去,再奪走一條生命?多剝奪一個人生的無限可能?我無法回答。我想我其實比較傾向無期徒刑,不予假釋資格。



        我沒有跟現任男友討論過這個議題。



        這個活動,我遲到了,其實。我貼出文章的時間,能夠剛好趕上活動開場,就要偷笑。



        今天是我弟生日。我早早訂好了蛋糕,他卻說他要晚上十點(!!)才回來。早上五點多才睡著的我,九點起床一路惡補去華語班考試。考完,我只想回家好好發呆休息,網路上東晃西逛,浪費時間。



        不知道我弟是不是跑去參加這個活動了,時間這麼剛好。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我真的,覺得我們沒有站在她們,受害者家屬的角度去著想。



        這個問題或許,永遠不會有雙方都同意的答案。受害者家屬要著她們等不到的正義,因為社會並沒有對她們公平。加害者家屬等著可能碰不到的寬恕,因為每個媽媽都心疼孩子。



        而每個孩子的開始,都是善良的。



        我想我喜歡貴婦奈奈的文章裡,介紹到的,美國相關單位面對、處理的方法。



        外國月亮圓嗎?我一樣不知道。但這麼看起來,似乎是大了點。



        如果看到了,就算晚了,能不能也去朱大文章裡的FB牆上,即使選擇不參加,也給點支持?我想,不論贊不贊成死刑;至少受害者家屬,值得我們花費心思去支持,去傾聽。



        對這個議題,我不想要有立場。但是,我想要給予需要支持的受害者那方,一點關懷;我也希望,可以期望加害者是真的悔改,而不是因為律師告訴你說這幾個字就可以判刑輕一點。



        我更希望,這個問題可以不是問題。



        但這只是一廂情願的鄉愿。你我都知道。



        PS.:我只是擅自假設小奧忘了;或許那時候他正在忙,只是敷衍我。或許他兒子正在滿地亂爬滿嘴東西亂塞,他沒有在想我講些什麼。或許,他跟我一樣,覺得很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