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2 December 2005


低潮突然來襲。



好似海嘯前的潮水退卻,

既快且徹底。



我一直以為在公司裡,

除了面對老闆顯得很失敗且不專業之外,

沒做錯什麼東西。



今天發現大概是我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是錯的。



工程部的新助理,

接我原本工作量的三分之一;

其他的幾乎都被別的部門分攤去。



可是今天她搬來一棵聖誕樹、一個聖誕圈;

然後說我老闆掛起來之後一整年都會很幸福。



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會。



可是好像就被熱辣辣的,

甩了兩巴掌,在當場。



我老闆很快樂的在歡笑,

喜滋滋的計較要掛在辦公室還是家裡好。



我好像被人捅一刀,

卻只能怪自己笨,走路會摔跤。



然後我想起來最近同事們的表現,

訂便當不跟我說、定飲料不叫我。



突然發現自己被邊緣化。



大概要離職了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連晚會的照片都莫名消失的有些奇妙。



當晚原本在工作桌跟小師傅喝酒,

我們兩個吵歸吵,感情其實還算挺好。



照相的姊姊說要給我們兩個拍張照片,

於是兩人肩撘肩。



現在是數位時代。



第二天在照片光碟裡沒看到那張合照。

我只看到自己在快速移動的模糊身影,

小師傅閉著眼在吃東西。



白目同事今天中午大概算是很雞婆的跟我說,

"某某某要請吃casa della,

妳要不要來?"



要請客的那個沒有開口,

我笑著搖搖頭。



37天,倒數計時。



這樣看起來,

我倒能走的毫無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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